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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素素的视线一一移向三人，待看到变成魂魄的杨情时，顿时吃了一惊。“情儿，你怎么也……”
杨情与杨素素现在算是同类生灵了，不由挽着杨素素的胳膊道：“姑姑不必难过，我虽然没了肉身，但魂魄完好，经过修炼的话是可以凝聚出实体的。”
凝聚出来的身体不像人类那样有血有肉，但至少看上去感官好很多，也可以和哥哥拥抱，不至于双方都触碰不到了。
最重要的是，她和哥哥都不必再受禁制之苦，也不用再被林枫威胁。林枫大概想不到，她会用舍弃自己的方法来扭转乾坤吧？
“唉……情儿你也是命苦，虽然姑姑不知道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，但你变成现在这样，姑姑还是很难过。对了，你们和歌儿、景夕怎么都在一起，这里是哪里？”
杨素素从悲伤中回过神来，眼前的场景非常陌生，还带着点阴森恐怖，地上用灵力绘制而成的符阵让她不太舒服，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。
云九歌道：“娘，这件事说来话长，你还记得我们当时去神殿救你吗？”
“当然记得，是景夕带着一截指骨还有鲜血……”说到这里，杨素素忽然惊呼出声，“指骨！歌儿，你该不是……你的手……”
“娘，我没事，指骨是……父亲的，我找到父亲了，他一直很爱你，也很担心你。”云九歌为慕阙歌说着好话，她不希望娘亲记恨父亲。
杨素素神色有些激动，特别是听到云九歌说出父亲两个字时，更是连形体都散开了。
“娘，娘别激动。”云九歌担忧地看着杨素素又慢慢凝聚起来。娘真的那么恨爹吗？连听到他的名字都如此激动。
杨素素转头看着盒子里的指骨，心情十分复杂，只不过模糊的脸上表现得不怎么明显。
好半晌，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，点头道：“歌儿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，娘相信你和他。”
过去的事情毕竟过去了，连她都死了，再追究那些还有什么意义？
云九歌松了一口气，小声道：“娘想开了就好，再说我当初去魔界时，帮娘揍了爹几下。”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杨素素顿时哭笑不得，本想说女儿不该打父亲，但又觉得她们母女着实受到了委屈，也就把话吞回去了。
“我那时候是真的生气，以为爹抛弃了我们嘛。”云九歌调皮地吐了吐舌头，又道，“我们救了娘亲之后，景夕、北里珏他们都受了重伤，后来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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