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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人都说程响命不好，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，还是个病秧子。这不，没几年就丢下程响和那一起带来的拖油瓶走了。程家又恢复了以前冷清的模样。
程响进屋时看见桌前瘦弱的身影微微垂着头，盯着桌上的饭菜出神。他低叹一声，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低垂的脑袋。“怎么还不吃饭，说了不用等我，这几日忙着秋收饿了你就先吃。”正伤神的小人儿似被惊到，慌忙抬起头，瘦得巴掌大的小脸落入男人粗热的大掌，程响怔愣。
“爹爹…”
阿沄怯弱地小声呼着，却是也不敢动弹。现下娘亲不在了，他不知何去何从如何是好。程响摩挲着指间细嫩的触感，收回手后两人相顾无言地吃完了饭。
待天渐暗下，程响盯着正给他倒水洗漱的背影说到：“阿沄，你今日和爹爹一起睡罢。”似是小人儿脸上惊异的表情太过明显，程响喉头紧了紧，接着说：“快过冬了，柴火要省着点用，以后只烧一个屋头的炕就够了。”
阿沄点点头，感到有些内疚和不安。他在做着的无关紧要的家务事，相比起他的吃穿更显无用，若是能省一点便是一点，他在懊恼为什么他没想到。果然还是爹爹太好了，好到他忘记了自己是个拖油瓶。
天色渐浓，当人类视线处于黑暗中时，其他感官会异常灵敏。譬如程响身旁的温度和鼻尖萦绕的若隐若无的香气。他微侧过头，那股香又更近了。他伸出手将人揽进怀里。
“爹爹？”
怀中的小人儿似是抬起了脑袋发出疑问。程响喉头微动哑了嗓音，“这样睡不冷”。阿沄小小声应了，正待入睡时爹爹的身体却突然压了上来，黑暗中传来爹爹粗哑的声音：“爹爹渴了”。
阿沄不明所以，想起身帮爹爹倒水，却被压着动弹不得。程响被怀里的小东西撩拨得愈发燥热，捏着下巴迫使人张开嘴就擒住香软的小舌吮吸。阿沄的嘴儿太小，程响便将小舌头勾出来含在嘴里嘬吸，比蜜还甜的津液让情欲之火更旺，更何况这小东西躺在身下乖得不行，偶尔几声猫叫似的呻吟让程响腹部更加紧绷。
程响吃够了这香甜的小嘴儿，将小人儿嘴边溢出的津液也一并舔舐去，顺势含住莹白的耳垂，哑声道：“宝，舒服吗？”
阿沄软着身子，耳畔是爹爹沉重的呼吸声。胸脯微微一凉，原来是亵衣的领口被解开了。阿沄有点不安，隐隐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。他伸手遮挡在胸前，却被粗热的大掌捉住。
“阿沄乖，这本是你娘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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